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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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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拍了拍在旁边衣衫褴褛的罗姐,她惊醒后,吓得疯狂地喊叫,不住颤抖。

“罗姐,是我,安晴。”安晴看着她的样子很心疼。

“安……安晴吗?”罗姐紧紧的抱住安晴的身体,泪水不止。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对……对不起……”。

安晴感应到了那些痛苦的片段。大量的致幻剂被几个人强行灌入罗姐的口中,鞭笞,刀割,针扎,夹趾。这些人简直就是恶魔,她痛苦的撕心裂肺的惨叫,而这却让他们露出兴奋的笑。这根本不能用“人”来形容。

她轻轻的安抚着罗姐,抱着她。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晴看到了她最想要的心愿,那就是成为一位合格的母亲,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件很奢侈的事。因为自卑,因为没有能力,受人施舍。而此刻,还要被逼出安晴的下落。她很痛苦,她真的不想要再继续这样下去了……

当安晴感到她的不对劲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啊!!!”罗姐痛苦的叫喊着,从安晴的怀里挣脱出来,猛的起身冲向前面的钢化玻璃。“咣当”一声,她头破血流,血慢慢的侵染着整个地面,侵染着安晴的心。

这些人没有了操纵的傀儡后,顿时显得六神无主,因为此刻的安晴随时都能够离开这里。但是她现在的想法已经变了,冥冥之中有个声音似乎在告诉她去解开这个箱子。如果说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了的顺序,那为什么不去打破,毕竟按部就班的人生早已不是一种选择。

她把手放在箱子正侧的凹印里,“咔嚓”一声,箱子外侧的挡板打开了,随即露出一个圆孔。那些人眼睛一亮,赶紧走进了看,但是在他们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这个圆孔。看大小,似乎只有一只纤细的才手能够伸进去。正当那群人想要进来的时候,安晴毫不犹豫的把手伸了进去。

在里面摸索了半天,似乎什么都没有。正当安晴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一下,她感到不对劲,但是当把手拿出来的时候,却看不到任何伤口。

这群人过来后发现什么都没有,里里外外检查了半天,拿探测器进去也发现里面是个空箱子。安晴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一言不发。

“该死的!里面到底有什么?你爷爷藏了什么东西?”这个领头终于忍不住了,揪住安晴的衣领问。

“爷爷?”安晴眼神又变得迷茫,瞬间像失了魂一样,没有一丝反抗,任由他晃扯自己的衣领。记得在奶奶那里待的时候,奶奶也只字不提关于爷爷的事。童年里依稀的片段,回忆起来模糊的昏黄,爷爷亲手做的捕蝶网,她嬉笑的在前面跑着,爷爷在后面跟随着。还有他对安晴无限的包容,从来都是慈祥的笑,耐心与关怀……

而这,又究竟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所有人爱他的人都消失了……

“你知道我爷爷?”安晴冷冷的问。

“我他妈管他的死活!让我杀了,再不老实交代我连你也杀!究竟里面是什么东西!”他使劲一推,安晴后背狠狠的撞在墙上。安晴的老叔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看着。

“对了,许老板,你看,我帮了你这么多忙。那她身上的那笔钱能不能给我分点?”他在后面谄媚的说到。

“钱?**的还想要钱?这钱当然是我的!一分没有你的!”他重重的拍了拍老叔的脸。

安晴直了直身子,拍打掉身上的灰尘,一字一句的说:“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什么威胁我的资本吗?”

那人直接拿枪抵着老叔的脑门说:“你难道就不管他的死活?他可是照顾你多少年的人。”安晴的老叔吓得叫了出来,连连求情。

安晴听他说完后忍不住狂笑了起来,而这,似乎像是一种解脱的嘲笑。伴随着她的叹息声,瞬时间,安晴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啪——”原本在地上放着的保险箱,一下子飞速砸向那个姓许的男人。顿时血光四溅,周遭同谋都染上一身血红。特别是站在他旁边的老叔,满脸被溅上血迹,“吓得”昏了过去,而其他人也落荒而逃。

安晴自然知道灵魂状态下借物及人是对自己非常危险的行为,通过那本书上她了解到了更多关于这方面的知识。灵魂状态下借物及人所耗费的是魂力的限度,而这对于一般的魂以及各种异变者来说,是无法再生的,若是魂力限度窄的话,这无疑不是自毁行为。但对于她这个特别的存在来说,魂力的限度是可再生的。

安晴心里很清楚,即使,不是这样她也必须这样做。作为异者的她,是能够在灵魂状态下看到人类,而这让借物及人能够发挥更大的效果。

安晴以为自己也会一并消失,因为她从来没有耗费过如此强力的魂力。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她只是被迫显形而已,暂时无法进入灵魂状态。安晴晃了晃脑袋,感觉头有些晕,她刚想把罗姐带走,忽然之间天昏地暗,四肢无力,安晴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安晴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而这又是哪?安晴从床上坐起来,四处张望。

“这是警局的医疗室。”一位女警官轻轻的推门进来,随手又把门关上。

“整件事情已经基本调查清楚了,另一位女受害者已经死亡。他们这些人是企图夺取你奶奶留给你的遗产的,是吗?”

“是的。”安晴平静的说。目前来讲,这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再者,多说无益,毕竟现在有些事连安晴自己都搞不清楚。

“在场四个人,你是唯一的幸存者。另外,我们已经开展搜捕工作,追查他的同伙。”女警官记录边说。

“哦。”另外两个人都死了??怎么可能,明明老叔只是昏过去了而已,她也没有看见老叔的灵魂离开身体。

“在你昏迷之前,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女警官盯着她的眼睛定定的说。

“我……我不知道。”说着,安晴便失落的用双手捂住面颊,哽咽抽泣。虽然那个人罪大恶极,但是安晴并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利,这反而是犯罪。在磨砺中,她学会了演戏,演给别人眼中的事实。作为一时的答案。

那女警官晃了晃笔,说:“好吧,那就这样吧,你休息好了随时可以离开。另外,我是田警官,有情况请联系我。”

安晴看着她递过来的名片卡,看来这个田警官也是小有来头的。看来以后得小心了,毕竟她现在不清楚到底有没有监控录像记录,那领头人还不至于那么愚蠢吧?为了确保万一。她还是假借有事情,轻轻碰了碰她的手。

在那一刹那,安晴了解到,他们已经得到了监控录像。而且安晴十分可疑,但是现在只能放她走,实在有太多不理解的地方了。他们反复调试,但是还是弄不清楚到底是谁能够有那么强力,让那保险箱几乎直线猛的直接向那领头人袭去。摄像头捕捉不到那一刻,闪了一下。安晴知道,那是魂力流动对连接信号的影响。但是他们是不可能知道这一切的。而且最令田警官怀疑的是,安晴竟然消失了一段时间……

“有事儿吗?”刚转身准备离开的田警官回头看了看安晴。

“哦,没事儿,就是有点难受。”安晴轻轻的皱着眉。

“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你回家后好好休息。”田警官微笑的看着安晴,“那我先去忙了,有事情随时联系我。”

“好的,谢谢你。”安晴目送她离开。

安晴放松身体靠在墙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现在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是时候该走了。

收拾罢行李,正当安晴要下床的时候,老婶轻轻推门进来了。

“安晴!”安晴朝门口看去,她似乎老了很多,面容十分憔悴。看来她已经知道老叔的事了。虽说她对自己的丈夫有很多不和的地方,但是安晴知道,老婶依然非常爱老叔,这也是他们夫妻关系一直维持的原因。

晚上,安晴是陪老婶在家睡觉的,夜间,安晴总能听到隔屋传来的阵阵哭声,尽管她尽量去压低声音,但是还是被安晴听到了。其实,当天回来,老婶试着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轻描淡写,但是安晴能看出她的压抑。

吃饭期间,老婶念叨说,他的人生是没少犯错,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大的惩罚。安晴只是静静的倾听。有的时候,默默的倾听,要比主动的去说一些安慰的话更能安抚一颗乱了的心。

后来,办完丧事,安晴便向老婶道别了。她知道,这次道别也许就是永远了,因为再过几日,老婶就要回老家了。虽然安晴也很想去送她,但是她必须马上把罗姐的骨灰带回去。而且,更多的是,安晴已经厌倦了分别。虽然眼不见并不代表心不会痛,但是,至少能没有那么感伤吧。

安晴把罗姐安葬在奶奶旁边,也算相互有个陪伴。想想自己现在所知道的事情,对自己的做法也感到不解,连灵魂都已经失掉了,为什么还要去祭奠。也许祭奠的不是逝世者,祭奠的而是我们自己,为求一种形式上的心理慰藉罢了。往返盐河镇这段时间就像是一场回忆的旅途,前前后后发生了这么多事,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相继离去,她现在似乎都有些麻木了。安晴在回来的火车上,望着窗外的景,看着手里的钥匙,这是老婶留给安晴的,也许,是时候该“回家”了。

“你以为是谁杀了你的老叔呢?嘿嘿。”突然,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传了过来。安晴,警觉的眼望四周,并没有发现可疑的对象,但是,究竟是谁的心灵传话。

“我在你对面呢。”说着,对面的男子诡诈的笑道。

“你是谁?给我出来!”安晴虽然镇定地传话回去,但她感到此人很不简单。

“我出来?呵呵呵……我附在他身上,已经完全抵掉了他的气息,离开他,他就会死。况且,我也不想要他的身体。”她歪着脑袋看着安晴说。

果然,她绝对不是安晴所能对付得了的。她知道,要耗掉活人的阳气才能占据身体,而这也需要相应的耗掉她灵魂形态时的阴性魂力,她却丝毫没有负担,也可以说,她竟然没有消散,而且还能完整的控制这个男子的身体。

“哦?呵呵,看来是吓坏了吧?。”她竟然笑了出来,又接着说:“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哦,你应该把那种厌恶?对,还携带着恐惧的眼神还给你自己。”

“你在灵魂状态下借物及人已经犯了大忌,而且还杀了人。这和我的做法有什么区别呢?更重要的是,经过那么强力的神动,你竟然还活着。”她死死的盯着安晴,诡异地扬起嘴角。

“你有什么目的?”安晴冷静的问。

“哦?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呢。”她低头叹了一口气,又接着说:“你老叔其实是你杀死的,你知道吗?”

“你到底是谁,你在胡说些什么?”安晴有些不耐烦的问。

“你以为那丧失的,超出你能力范围的魂力界限怎么补充?你在灵魂状态下吞噬了他的灵魂!”那人阴险的笑了笑。

安晴沉默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是完全不能排除的一种可能性。她也知道,吞噬灵魂是补充魂力界限的方法之一,但这会腐蚀心灵。如果那个人说的是真的的话,这种抵抗意识的情况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怎么?还不相信吗?我给你看看如何?”说着,她便触碰了安晴的手。

原来,她一直在暗处观察着,当时所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看到自己飘到老叔的旁边,张开了封闭的嘴,就像那场梦一样撕裂的声音……

“就算是真的,这又跟你有什么关系。”安晴知道自己有悖于心,虽然老叔对她很不好,但是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故作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说:“呵!这么冷静。当然和我有关系了,”她笑了笑,“你这次魂力的味道将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的哦,极速借物及人?我看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你最好离开这个地方,我呢?只是来给你提个醒而已。”

她刚要起身要准备离开,突然又补了一句:“对了,你的大爷还‘活’着哦。”

“什么?!!”安晴大叫了出来。安晴上前揪住她的领子,忽然她感觉被控制的这个人瘫了下来,原来她在刚刚的一瞬间脱离了,这个死人便失去了行动力,直接摔倒在地。周遭看到此事的人立马恐慌了起来,安晴这次脱不了身了。

忽然,安晴听到女孩儿的传音:“想活命的话,就赶紧跑哦。另外,不用感谢我。”

安晴警觉的四下张望,这个声音是她的没错,但安晴没有发现她的踪迹,而这句话是又什么意思。

忽然之间,“轰隆——”一声,从火车前方传过来,安晴感觉十分不安,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众目睽睽之下便换体出去探个究竟。当安晴飞到火车上方的时候,她惊呆了,原来那个女孩儿把前方的桥给“打断”了?她有这种力量?那个声音完全不像是炸药或是其他手段的声音,只是自然断裂的爆破声,一定是打断了关键的部位导致整个桥的塌陷。这个人绝对不简单。她有能够精确的操控住细微力量的能力。

解救方法,解救方法?安晴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估计也就不过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会从前方的断桥坠落,坠入这两座山临山之间的悬崖。现在回去扳紧急阀已经来不及了。

“切……没办法了!”安晴疾飞到火车头前面,身处断桥之上。现在,她只能这样做。她用尽所有的魂力反向移动火车的方向,这需要耗费的能量已经远超了安晴自我感知的魂力界限。铁轨摩擦出爆裂的火花,声音刺耳的让人发狂。

“啊——”安晴内心不住的呐喊,那种勉强自己,又不忍放弃的痛苦,让她手足无措。

眼看火车向前滑行着马上就要冲出断桥,安晴倾尽全力去减速火车,但也无济于事,她似乎能够听到那些受害者的惨叫声。而她自己的状况也相当糟糕,这种精力高度集中的情况下,极度耗费能量的她,已经有近半的身躯强迫退出灵魂形态,这是相当危险的,因为在这样被迫恢复的躯体,细胞是完全死亡的,也就相当于在渐渐“恢复”成一居死尸。

从半边的脸迅速蔓延,连安晴控制魂力流动的右手也尸化。她感到心力交瘁,由于存在近一半的尸体化部分,她连已经不能维持漂浮了。意识也渐渐模糊,可能马上就要侵入大脑了吧,安晴想。

还未来得及反应,安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自由坠落了。紧接着,火车也冲出断桥,坠入深崖,向前方的山壁撞去。安晴看着自己上方冲出断桥的火车,竟然觉得有一丝解脱的感觉,这是?莫非只不过是假装的坚强?难道他们真的就是无辜的吗?绝对无辜的吗?也许早就该结束了吧,这火车上的人,有工匠、白领还是老师?或许还有一些没有定位的人。每个人都是该死的吧?我们人类,看人类自己被残害的场景总会惧怕万分。而从未考虑过其他的生物,当你们看到野生动物的遭到灭顶之灾的时候,你们又有换位思考过吗?为取象牙而被杀死的无数只大象,你可否看到它的同伴在流泪?那些被破坏的动物的家园就是理所当然的吗,而人类的家园被破坏的时候你的感受又是如何呢?你又曾经换位思考过吗?

我们总是做一些自以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乱扔垃圾,随意破坏一些自以为无所谓的东西。但比你更加脆弱的生物兴许就是你那“无所谓”举止下的牺牲品。所以,你口中的善良又从何而来?不免让人可笑。

每个人都庄庄重重的经营着自己的生活圈,但你的另一面又有谁会知道呢?兴许,只有你自己吧?而那又是什么呢……

就这样吧,可能自己也真的是假装坚强,这种努力过的结果,让她更能够“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轰隆!”火车撞在山壁上的声音接连袭来,火光四射。

连同飞溅的火车残骸,和那些凄惨的叫声,一同在夕阳下坠落。安晴只感觉到身体很轻盈,很舒服,似乎碎片划伤身体的知觉都变得无所谓了。一同消失好了。答案什么的,也没什么必要了吧。她想……

同那时一样的,银色的光芒,将她包围,从堕落的烟雾中浮了起来。雪白而高冷的颜色,却让安晴感到阵阵温暖。安晴下意识的搂住它的脖子,趴在它的身上,感到无比的安全。它的身上,是安晴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的彻底放下防备……

“接下来的几个月,好好复习,准备高考吧。你就先住在这里吧,我已经帮你找了保姆。”一个男子在安晴耳边轻声地说。

安晴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头重重的,她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放心吧,现在你的魂力非常弱,不会有麻烦的。以后有事情的话,直接叫我就好了。”说完,他便走了。

安晴睁大了眼睛,这个人到底是谁?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走运的事?屡次被救?而且,他也没有向她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急忙的走了。另外,去哪叫他?安晴苦笑,不想再多想了,该怎样就怎样吧。

“算了——”安晴叹了一声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安晴望着墙上挂着的日历,二月一号,原来她已经昏迷少有一个星期了。之前她已经不知缺了多少课了,现在是寒假唯一的几天,由于高考将至,假期非常短暂,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在这之前,要好好“梳理”一下自己。后来,她是实在不习惯保姆这种角色,便婉言打发走了。

周一早自习。眼看马上就要迟到了,安晴加速冲向教室。当绫子看到安晴踏入教室的那一刻,她几乎是从桌位上发射出去的。一把就逮住绫子,也不管其他同学的眼光。热血冲头,绫子也忘了马上上课这回事儿,二话不说地把绫子拽出去,准备好好地审讯她。

“你消失了好久知道吗?你到底在干嘛啊?也不理我,电话也不回。”绫子一脸不满的表情。

“对不起,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害你担心,真抱歉。”安晴也知道很对不住她,但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好啦,我是不会和你计较的。但是下次一定要告诉我,除非你不想要我这个闺蜜了!”绫子撇着嘴说。她心里明白现在,和安晴交集最近的亲人也走了,不谈关系如何,但是那种有亲人缔结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但是,虽然安晴没有提及,她也不会问的,她不论在什么时候都尊重她。

“当然,我怎么离得开你。一会儿放学我请你吃大餐。”安晴扯着绫子的手说。这家伙,真的很好安慰,安晴笑了起来。

“这才像话!”她也呲着牙笑了起来。俩人站在走廊嘻嘻哈哈的聊着,不知什么时候,班任已经到了,站在安晴的身后。

“安晴!”绫子吓得偷偷的用手指了指身后。原来是班任站在后面。安晴刚转过头,就看到班任严肃的表情。

“安晴,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班任转身便走向办公室。安晴朝绫子尴尬的笑了笑,就跟着班任去了。

一整套的批评加教育,安晴耐心全收。她只是站在班任面前不时的点头,她也懂得老师是为了她好。毕竟,在这个国家,高考是近乎决定命运的考试。最后离开的时候,老师撂了一句话,说:“以你之前的实力,完全可以考上古海大学。我希望你能够对自己负责。”

她自然明白,古海大学是文系专业最好的大学。她也没想到,老师竟然对她仍然这么有信心,不免让安晴觉得很受鼓舞。也许,是时候让自己回到现实生活中了。

这段时光对她来说十分珍贵,她和绫子也是非常的努力,抓住定量的学习时间。每天看着黑板上写的倒计时越来越近,都能感到浑身充满了能量。尽管学习生活紧张,闺蜜二人也经常忙里偷闲去逛街,偶尔周末疯狂的放纵一个下午。在班级,齐凯偶尔也会走过来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虽然他讲的笑话一点也没有笑点,但是他的表情,总是让俩人感到非常搞笑。而绫子经常拿他开玩笑,乐的安晴合不上嘴。虽然之前可能有些小事情夹在中间,但是什么都敌不过时间,在它的洗刷下,什么都没所谓,一个简单的问候就能化解一切。三个人的关系也近了很多,经常一起吃饭。这样的感觉,充实而快乐,她希望能一直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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