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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出现的？她甚至完全都没有看清楚……

“你……”檀倾城心生恐惧，第一次，她闻见了死亡的气息，如同陈年的老酒一样浓郁令人沉沦……

“想不想知道老头是怎么死的？”檀九扬起唇角，如同降临的死亡，扼住她生命的补给通道。

“不……啊——”檀倾城惨叫。

他的手按在她心脏上，手指穿破了衣服，皮肤和胸腔上的骨骼，捏住了心脏……

他杀人从来不会犹豫……若没有兴趣，连折磨她的时间都不肯浪费！

心脏中冒出来的血光，映得他灰暗的眼底有些发狂……

檀倾城赤红双目，眼中爆出无数血丝，那一瞬间，她咬着牙，左边手臂上，那一枚蛇形的臂环忽然光芒大盛。

红色的蛇眼仿佛活了过来，事实上，一整个臂环都迅速开始游动起来。

小蛇从她手臂上游上来，忽然缠住檀九的手腕。

他看了一眼，微微皱眉，只见那条由宝石组成的小蛇昂起蛇头，两只红宝石眼睛直直看着他。

檀九忽然抽回自己的手，将檀倾城从半空中扔下去。

小蛇迅速追着檀倾城的身体而去，檀九也不再管她，直接纵身一跃，跳入悬崖下面。

相比起来，还是奴隶最重要。

他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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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蛇人吐出的小蛇咬过一口之后，重葵很快没有办法自由支配灵力，大脑也因为蛇毒的扩散，浑浑噩噩的。

从悬崖上下坠的过程无比漫长，像过了一生一世，重葵隐约中在想，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大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