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果然,她不再是研习了!
这个女人看上去很年轻,她前世生完孩子已经有二十八岁了,而这个女人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岁出头的摸样,脸庞清秀中带着稚嫩,皮肤白皙微微带了点病态的美,脸上最出彩的莫过于那双漆黑慑人的眼珠子,仿佛黑珍珠一般,格外惹眼。
世间竟然真有附体一说!
她伸手触摸了下镜子,一点点将那张容颜的每一寸都摸过去,心里震骇的已经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
苏锦凉回来后,席闻鸦已经吃好饭,换好了放在床头的衣物。
他这次没多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带着她去停车场取车。
回去的路上,席闻鸦坐在副驾座看着窗外那片深蓝的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唇角不由泛起笑意,那笑宛若恶魔张开了邪恶的翅膀欲展翅高飞。
苏锦凉自打上车后虽没跟她再次交谈,然而总还是免不了暗中观察她一番。
医生说,烧坏了脑子,神经受刺激的程度有深浅,因人而定,确实有改变个性的例子,但若是恢复记忆,那么还是会变回来的。
他指尖敲打着方向盘等红绿灯,有些烦躁,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在他眼前还有另一个问题,鸦儿高烧进了医院,席家竟然连来个看望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寒心到了极点,鸦儿现在失忆了,该不该送她回席家?
在席家,席闻鸦虽然是长女却一向不讨喜,从她的名字便可以听出来,席闻鸦,她出生那天恰逢她奶奶下葬之时来不及送医院便出生了,甫一出生,墓碑上的乌鸦便叫了三声,席老爷子正承受丧妻之痛,也素来迷信,闻声顿时沉了脸,“这孩子怎么挑这时候出生,真是晦气!”
由此,席闻鸦的名字也被一言敲定。
席闻鸦在席家地位一直都很低,低到尘埃里,他打小跟席家的孩子一起长大,很心疼她,想着终有一日让她过上幸福无忧的生活。
就目前这个情况将鸦儿送回去无疑不太好,席家没有一人是真心实意关心席闻鸦的,或许还会冷嘲热讽几句,他不知道现在的席闻鸦承受能力有多少,会不会因此受到刺激而影响到她的失忆症......
他越想越觉得不放心,觉得不该送她回家,然而若是不送回去,也说不过去,他并没有照顾席闻鸦的身份与资格。
他锁紧了眉头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许久,突然,沉积在心底的一个念头猛然冒了出来。
或许,他可以先跟鸦儿订婚,凭借苏家的家世足够配得上席家那般官家豪门,他想着觉得很有道理,便不由开始暗自琢磨待会见到席家两老该如何说才能一举将此事敲下。
席闻鸦此刻完全不知道苏锦凉的心里早已在规划着如何娶她的事宜,她的心思被外面一处公交站牌上的日期与时间吸引住了,今天距离她死去的日子竟然已经过去了二天。
她非常担心父母跟弟弟,他们一直都很爱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如此大的打击?
还有那薄练臣跟那个女人,警察会怀疑到他们头上去吗?
不对,薄家是军门之家,怕是谁也不敢再老虎嘴里拔牙,所以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薄练臣身上去吧?
况且,薄练臣行事向来干净利落且手段狠厉,他既然敢除去她,那么看样子已经做好了扫尾的工作了吧?
对了,还有她的孩子,她想到孩子眼睛顿时收缩了下,她势必要夺回她的孩子,也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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