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道杀拳!!”安邑两眼圆睁,他使尽了全力,军道杀拳第四式已然使出,拳风犹如惊涛骇浪般,夹杂着一道紫金色的霸道劲风,朝着东方不败轰杀而去。
“找死!”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轻描淡写地槽手中的绣hua针丢了出去。
这只是一支普普通通的绣hua针,可在她手中却散发着夺目的光华,绣针所过之处,就连空气都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绣针稍瞬即逝,也不知道飞出去了多远,伴随着一声闷哼声,安邑倒在了湿润的土地上。
紧接着,一切都变了。
整个桃hua园下的土地纷纷震荡起来,无数桃hua树被凸起的巨石顶飞出去,被脚下的土地搅成一堆碎木。
“呀!”
一声尖锐的尖叫声从安邑口中处传来,等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眼前哪里还有什么桃hua园,他瞬间便回到了天山缥缈峰,苏星河失望的面容出现在安邑眼前。
安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抬头道:“晚辈”
“你下山去吧!再待在这里,我就杀了你。”
苏星河皱着眉头,挥手打断了安邑的话,说完便冷冷的看着安邑。
“我等……我等这就下山。
”安邑咬牙道。
他心里清楚,这苏星河不像是再说谎,再待下去,他还真可能会杀了他们。
就这般,三人灰溜溜的从缥缈峰上退了下来,来到了山下最近的小
镇上歇息。
小镇客栈内,阿紫气愤道:“哼!这糟老头太可恨了,喂,你说我们要怎么对付他?”
“还能怎么样?”毛东珠也是无奈。
“如今只好请丁春秋出场,我们跟在后面捡漏了。”安邑苦笑一声,看着二人脸色都不大好,只好安慰道:“其实也不全是收获,我经历了一次幻阵,虽然没过,却也得到了二十分,加上击杀虚竹与巫行云的八十点,这趟天山之行的收获还不错,至少是值回票价了。”
“分?什么分?”阿紫困惑的看着二人。
“你管那么多干嘛,说了你也不懂。”毛东珠撇了撇嘴。
“想知道吗?”安邑一把搂过阿紫,在她那弹性极佳的娇乳上摸了一把,笑道:“呵呵,别着急,你很快就知道了,现在和你说,也和你说不清楚,时间到了自然就什么都清楚了。”“切,神秘兮兮的。”阿紫不悦地嘟着嘴。
就这样,三日后,天山下迎来了一只上千人的庞大队伍。
星宿派!
安邑等人对苏星河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当日下了缥缈峰后不久,三人便赶回了星宿派,将苏星河待在缥缈峰的事情告知了丁春秋。
尤其是那副珍珑棋局,更是重点关注的对象。
丁春秋不是傻子,一听到苏星河费尽心机的摆了个珍珑棋局,就知道里面有猫腻,即便他还不知道苏星河打什么主意,他也没打算让他继续摆下去了。
尤其是听到逍遥子可能还活着的消息后,丁春秋更是寝食难安。
“这回苏星河要倒霉了。”安邑感慨道。
虽然他与苏星河没有恩怨,却也没计么交情。
安邑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是什么坏人,他还没无聊到,随便对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发好人卡的程度。
原本在上山之前,他还想着等到自己学了北冥神功,灭了丁春秋和李秋水,给逍遥派报仇以后,顺手抬苏星河做逍遥派的掌门得了。偏偏这苏星河脾气又臭又硬,连话也不让他多说一句,他一开口,苏星河就要杀了他。得,那咱也别可怜人家了,让丁春秋把这厮灭了,自己在后面捡便宜多好。
丁春秋是恶人吗?
是!
而且还是个大恶人,江湖第一毒瘤。
可这和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没有。
同样的,苏星河是不是好人和他有一毛钱关系吗?
也没有。
想通之后,安邑便搬来了丁春秋。
丁春秋一听到自己的师弟和自己的师父待着,还想方设法的给逍遥子疗毒,当下便拍板决定移驾缥缈峰,理由也想好了:回缥缈峰祭拜师门长辈。
有了这理由,加上李秋水不似巫行云般爱管闲事,丁春秋才敢如此大张旗鼓的带人来到天山,直逼缥缈峰。(未完待续)